苟使者也不气,慢悠悠地坐到筱西对面:“我瞅你印堂发黑,这可是大凶之兆!”
“大胸之罩?你是不是日本片看多了?”
“是凶兆,不是胸罩!”苟使者急得直嚷嚷。
“哦,知道了,慢走不送!”筱西真心不想搭理他。
“这几天可得小心,你有一劫!”
“哦,晓得了,恭送您嘞!”筱西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咋就不信呢?我可没开玩笑!”苟使者一脸严肃。
“我没钱,就不劳您费心给我破解了!”
苟使者自言自语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听天由命吧!”
腾筱西房间里,苟使者转移了话题:“那啥,找你办的事儿咋样了?”
“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真没时间,我尽快!我先找个样本给你送过去吧,不过这丝袜是你来取,还是咋整?”
苟使者稍作思考后回了句:“还是烧吧。”
“点火直接烧了?”
“那不得烧成灰了!”苟使者一脸不满。
“你啥意思?能不能好好说话!”筱西也来了气。
“这就好比你们阳间寄快递,地址都不写,往哪儿寄?烧是烧了,可烧给谁呢?”这理儿浅显易懂,让人没法反驳。
“我妈说了,不让我玩火,玩火晚上尿床!”筱西不再搭理苟使者,自顾自低头看起歌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