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屠父不急,那她更不急了。
给程泽舀了一勺子肉,向晚晚给他一个安定的眼神,接着也装作一无所知的吃起饭来。
屠父低垂着眉眼,因为常年喝酒鼻子变成了酒糟鼻,脸上的肥肉都挤成了一块,偷偷瞥了眼对面的向晚晚和程泽,发现他们不为所动,似乎比自己还淡定,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这个还算能掩藏住自己的情绪,屠母现在气死了,故意在饭桌上发疯,把好吃点的菜都挪到屠耀祖面前,吃不完也要夹。
幼稚,相当幼稚,向晚晚看都不看一眼,看一眼算她输。
眼看饭都要见底了,最终还是屠父败下阵来。
屠父喝完最后一口酒问道,“听你娘说你们偷偷昧下了家里的钱,有没有这回事?程泽你来说。”
眼看程泽就要说话,向晚晚挡住他的视线,“爹,你问程泽做什么。这件事儿是我拿的主意,他顶多就算个从犯罢了。”
“那就是有这件事了?家里有短过你们的吃喝没有?你们做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了别人怎样说咱们家,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家没给你们吃喝。”
屠父不愧是屠父,高级的猎手往往是会把自己格局拔高的。
不等向晚晚说话程父又说道,“我愿意教程泽木工活就是把他当成了我儿子。”
“现在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让我怎么想?你们也别怪你娘生气,这件事儿就这样算了,以后把钱尽数交上来就行。”
好家伙,就知道拿这事压着程泽。
屠父愿意教无非是自己懒得做,同时屠耀祖还太小没法学。
也是看程泽聪明能干,入赘后还算听话,赚的钱都交给家里,这才起了教学的心思,想让他为家里多赚些钱。
“爹,你如果这样说我们也没办法,木工活确实是你教的程泽,这样吧以后我们不会再拿这个钱了。”
屠父一听心里一喜,这个家还是得有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