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淮今日他闲着无事,去街上找几个同僚吃饭,便听不少人在议论冯家的那位当家奶奶,是如何如何厉害。
惹的不少人问冯淮,“你嫂子这般厉害?”
冯淮点头,“之前吃了冷酒,第二日便咳了起来,难受的下不来床!给了我一粒药,吃了立马不咳。又煮了两剂药灌下去,第二日我便去宫中上值了!”
几人一听,便都感叹是个有真本事的女子。
冯淮高兴极了,这顿饭都是他请的。
冯清却是不急不躁的模样,打算将这策论再读一遍。
见字如见人,窥文章则见内心。冯清想要知道沈南星的心在想什么。
冯淮也被冯清带的沉稳了下来,站在一旁看着那策论,“其实这写的也不算多好,四哥你十一二岁时写出来的也和这差不多啊!”
“沈姑娘没上过正经私塾,这都是沈郎中教出来的,已经不错了。况且我十二岁都考中秀才了,我是真不知你是在夸沈姑娘,还是瞧不上沈姑娘。”
“夸赞,自然是夸赞!”冯淮心说未央宫中的娘娘都夸了,他也不能说不好啊!
“行了,你这么早回来作甚?就是来我这里说这话?”冯清道。
“行罢,你继续看罢,我出去了。”冯淮咂咂嘴,觉得他这个四哥,越来越寡淡无趣了。
冯淮转身想要离开,却给贸然进来传话的小厮撞到了一起。
冯淮口中道,“行事有些章法成不成?”
那小厮忙不迭的去拉冯淮,嘴里说着赔罪的话。
冯清却道,“何事这般慌张。”
“自然是夫人醒了,老爷您说的,若是夫人醒了,一定要来给您说。”
冯清听了这话,忙站了起来,朝着随安居走去。
冯淮翻了个白眼,心说要是二伯婶子知道四哥如此宠妻,怕是也要不知说什么好。
但二伯二婶都不在了。
他的爹娘也都不在了。
冯淮此刻又有些伤怀起来,临近年关了,看着别家团圆,总是会难受,他还是去喝两杯冷酒罢。
冯清进入随安居的时候沈南星已经坐在椅子上,让一旁的丫鬟给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