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正和卫安在说话,外面的婆子跑了进来,几乎要栽跟头。
卫安在一旁道,“好歹是府中的老人了,做事还这般毛躁?”
那婆子稳住后口中道,“老爷,那车把式回来了。说夫人丢了!”
声音喊得震天响,恨不得将那远处水塘中养的鱼儿惊上来两只。
夫人丢了!这府中也就只有一位夫人!那就是沈南星,偏巧今日沈南星还出门义诊了。
冯清皱眉,“人丢了?这是什么说法,快将那车夫叫进来!”
那车夫以极快的速度进来,冯清也忙上前几步。那人想要行礼,冯清忙道,“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快说!”
只是冯清在看到那车夫怀中抱着的是沈南星的药箱后,心突然一凉。
这药箱是沈南星从不离身的物件,只要出门,除了那两次入宫拜见贵人,哪次不是带着。
那马车夫也有些慌张,被冯清这样一说,忙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今日早上,夫人先是去了离着顾家庄不远的高家庄,说是要给夫人的个远方姨丈瞧瞧病去。小的便在村子门口等着,没想到中午了还没出来,本以为是亲戚留下用饭了,不曾想下午了还没出来,我便寻了进去。在那屋子里似乎发现了缠斗的痕迹,夫人的药箱也散落在一旁,没有人收拾,也没有人带走。”
那马车夫说着将那药箱放在了一旁,里面的东西立马翻了出来,什么药瓶,膏药,银针之类的倒是滚了一地。
冯清心下大惊,这是发生了什么?竟将药箱摔坏了。
他咬了咬后槽牙,“你当时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离得远些,并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他家夫人义诊有个习惯,到了村头就爱走着去,不坐马车,说是都是乡里乡亲的,怕被人说傲慢。
卫安在一旁看出了冯清的慌乱,忙道,“爷爷,你可得稳住,这家里可就等着你主事,奶奶也等您去救!”
冯清微微点了点头,“你快些给我说,沈南星当时是独自一人,还是带着秋菊?”
他一慌张起来,也顾不得许多,连名字都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