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决定和冯清保持下距离,便揉着脑袋,坐回自己的座位,“这话怎么说?”
“这次袁永下狱并非偶然,想来是太子的心思,可既然能让袁永下狱,你觉得太子还会将人给放出来吗?”
沈南星的脑袋不怎么疼了,现在看什么也都没星星了,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袁永得罪太子了?”
“袁永和晋王殿下有牵扯。”
沈南星坐在椅子上,努力回想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少年,身上穿的光彩照人,虽然才十几岁,但也能看出相貌非常。
说话间还带着十几岁少年特有的调皮,可就是这样一个少年,不过是召见了袁永几次,便将人弄到诏狱里去了。
这是沈南星第一次见识到了皇权的可怕。
她费尽心机,用了半天命,没有伤袁永分毫。
冯清的多次算计,都不敌那几次的召见。
哪怕太子只是在演戏。
冯清看沈南星在发呆,便猜她是被吓到了,“这事你不必担心,咱们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若是这次袁永还有其他的法子,那我也会让他出不来。”
沈南星抬头看向冯清,不知为何,朝着他点了点头。
冯清面容舒展,笑了起来,气质温和,“头还疼吗?”
被冯清这样一说,沈南星立马以手捂头,作出抱头鼠窜的滑稽模样来,“疼!疼的厉害!我回去找点膏药!”这远星轩实在是不能待了,冯清这模样,让自己怎么看都不舒服。
说着起身赶紧离开。
冯清只笑笑,嘱咐沈南星慢些走,别再摔了。
秋菊看着沈南星一脸懊恼地进了自己的卧房,跟在后面问道,“这是怎么了?”
“无碍,不过是撞到头了,歇一歇便好了。”沈南星进了屋子二话不说就扎进了厚重的罗汉榻里。
秋菊在一旁道,“可你还没有梳洗呢!”
沈南星不得已又从罗汉榻中爬起来,“我这就起来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