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贺伽星迷迷糊糊睁开眼,唔,嗓子好疼啊。
抬手想摸摸嗓子,就看到手上贴着打针过后的医用输液贴。
回想起昨晚手背的刺痛,原来真的打针了。
她还以为是做梦出幻觉了。
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就要下来。
门被推开,男人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俊朗。
只见他手拿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早餐。
“回去躺着。”
没什么感情,冷冰冰的一句话,却又异常沙哑。
贺伽星确实也不舒服,乖乖倚着床头,“你嗓子怎么了?半夜K歌去了?”
男人不咸不淡扫了她一眼,没吱声。
什么人,关心关心他,还不乐意了,正常人没法跟他一起生活。
看着男人将早餐摆在床上桌,又去卫生间拿了漱口水和沾了水的潮湿毛巾走到她身边。
拿过她的手,用毛巾细致的擦着,又把漱口水递给她
贺伽星呆住了,看不懂他这一系列顺滑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