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伽星依旧心无旁骛的看书,没有理会。
真奇怪。
宫少棋犹疑,但也回到自己座位上待着了。
今天一天贺伽星都把他当瘟神看,处处躲着他,宫少棋终于忍不了了。
下午放学时,宫少棋噌的一下站起来,把两只胳膊支在贺伽星的课桌上:“大小姐,给个痛快呗,为啥不跟我说话啊?”
贺伽星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拿起书包就要走。
宫少棋拦住贺伽星的路:“你不说我不让你走。”
“你有病吧?”贺伽星不耐烦的说。
“怎么了,干嘛一声不吱像陌生人一样?”宫少棋特别不解。
贺伽星冷笑了一声:“我说你谁啊,本来也不是什么熟络的人好吧”
宫少棋气得弹了贺伽星一个脑瓜崩:“你说什么?你没良心是祖传的是吧?”
贺伽星疼的倒吸了口冷气,揉了揉脑袋,没等反应反手照着宫少棋的脑袋上来了一巴掌:“谁给你权力打我的,你活腻歪了是吧?!”
“好好好,大小姐是我错了,我刚才脑子掉线了。”宫少棋抱歉道。
“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贺伽星问。
“我说我脑子掉线了。”宫少棋回。
“不对,前一句。”贺伽星继续追问。
“我错了。”宫少棋又答。
“再前。”贺伽星步步紧逼。
宫少棋:“大姐啊,我忘了我说啥了。”
贺伽星呵呵冷笑,冰冷的话从口中吐出:“我看你不是忘了,你是说漏嘴了吧,没良心是祖传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宫少棋:“我有说过吗?”
贺伽星打断他:“你不如今天就索性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