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才脸上的面具都快戴不住了,他暗暗瞪了一眼宋子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其实白文才并没有考上秀才,结果早就出来了,他为了面子,只得和白大山老周氏说还没有出结果。
想着自己屡屡考不上,心中对白秋明更是嫉妒不已。
回过神来,白文才敷衍了宋子辉两句,接着状似不经意地感慨一句。
“这白雪染区区一个八岁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真是让我佩服啊!”
“我像这么大的时候还只会玩泥巴呢,真是惭愧惭愧啊。”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宋子辉正愁找不到白家的把柄呢,听见这话,顿时心里就有了想法,他附身到宋威耳旁低语两句。
白文才顿时睁大眼睛,双手不停地摆动,一副惊恐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子辉弟弟别开玩笑了。”
“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告辞。”
白文才起身就走,很快消失在宋子辉的视线中。
“呸,孬种!”
宋子辉不屑地看了眼白文才的背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门外的白文才,站在阴影处,瞥了眼宋家的大门,阴险地笑了笑。
下午时分
白老大拎着酒瓶,浑身酒气地走进来白家,王寡妇见白老大回来了,连忙走过去。
“你这大半天不着家,你去哪里了?”
“你知不知道山脚下的大宅子就是白家的!今天你爹娘带着所有人搬了进去,就留下我们两个住这个破房子!”
王寡妇越想越憋屈,忍不住跺起脚来。
本来醉醺醺的白老大一听这话,醉意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房子是我爹娘的?!”
白老大丢掉酒瓶,上前激动地抓住王寡妇。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这房子是白雪染的。”
王寡妇的胳膊被白老大抓得生疼,连忙拍打白老大。
白老大得到想要的答案,兴奋地满脸通红,这么大的房子是爹娘的,那不就是自己的吗?
沉浸在喜悦中的白老大选择性忽视了王寡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