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说出刚才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难道不想活,就是有病吗?”
指尖在半空悬了一秒,男人的双眸微微颤动。
“是不是钱不够?”
淡淡的说出够了,徐佩缓慢起身,靠在窗边系上安全带。
“你做你想做的事就行。”
言下之意,徐佩并不想跟他说太多。
他有年轻的身体,帅气的皮囊,单身且阔绰。
和那些肥头大耳的地中海,啤酒肚,上有老下有小,斤斤计较,只想揩油,不想付出的糟老头子。
天差地别。
她既不用担心被正宫发现,也不用背上道德的束缚。
偶尔,还会充当一下他的女朋友。
可说到底,他们只是情人。
各取所需就好。
至于别的,没有必要,也没有可能性。
既然如此,男人也没有过多关心,冷声道:“坐前面来。”
解开安全带,徐佩下车绕到副驾。
从他手里接过烟和打火机,徐佩替他点燃一支烟。
烟雾再次在车里弥漫,巧克力里带着一丝香甜。
山顶的风少了些湿润,树和草被吹得哗哗作响。
男人夹着一支烟,双腿交叠靠在车上,墨镜下的黑眸,云雾缭绕,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无法死在这里,无法死在生她的土地。
颤抖的身体在风里摇摇欲坠,多想她轻得像纸片,随着这风越过群山座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