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道,知道父皇的心意。”永珹急忙说道。
“不!你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你就不会杀了白榕……”皇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愤怒和失望。
“儿臣……儿臣……儿臣没……”永珹的声音愈发虚弱,眼神躲闪。
“白杉呢?”皇上紧盯着永珹,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白杉?白杉儿臣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儿臣也不知道。”永珹有些心虚道。
“永珹,朕最后问你一次,白杉呢?”皇上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白杉,白杉儿臣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儿臣也不知道。”永珹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说辞。
皇上露出失望的表情“那朕问你另一个问题,你能从围场外面射到朕的面前来,说明的你的箭术绝佳,朕想知道是谁教你的箭术?”
“没……儿臣在宗人府无聊……自己学的……”永珹开口道。
“你是朕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孩子,朕对你一直是寄以厚望,只是你跟你额娘一样,太令朕失望了。”皇上站起身,“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就出宫建府吧。”说完,皇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永珹看着皇上离开的背影,心里满是恨意“还说寄以厚望,分明就是流放。从小你就偏心,先偏心嫡子,后又偏心永琪,我从来都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就连乌拉那拉氏那个贱人,给你带了那么大的绿帽子,你也偏疼……”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皇上回到正殿,看着桌上的密信,心里五味杂陈“终究是养歪了……”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
李玉低着头,话也不敢说,只是悄悄地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那把皇上幼时佩戴的剑,这把剑就束之高阁,今日皇上将它拿出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密信是索格图送来的,信是从白榕的尸体上拓下来的。皇家培养的特殊侍从,都有自己的传递信息方式。
皇上看过密信以后,想着再给永珹一个机会,谁知这个儿子……
信上写明了永珹拜了一个神秘的师父,学习箭术,白杉发现了神秘师父就是赫舍里慕风,于是劝说永珹不要跟他过多往来,却被永珹毒死了。白榕担心自己早晚也会死在永珹手里,于是用特殊密语将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
此时的偏殿,一个丫鬟端着药走进来,轻声说道“四阿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