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婉好像只听懂了他的暗示第一层面:要亲亲。

她长长的睫毛微颤,没有说话就是默许,成年人都懂的暗示,这时候所谓的情话都是有代称,代指对方要进入的下一个区域。

“婉姐,你脖颈好香。”

“婉姐,好”

“软呀。”

“婉姐....”

“欸?”

“不行?”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就像在解题的时候,总感觉思路是正确的,顺着思路一直往下,到了关键点的时候,本以为要开始了,哪知道进行不下去了。

是题目不让。

狗男人对这种事情谈不上经验丰富,但做题是江南省学生的强项。

对于江南省的孩子来说,刷题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做多了就会发现看上去题目换了,题型好像也换了,但实际上本质还是没什么区别,很多公式套一套,就会发现题目压根就没想象的那么难。

有的学习差的,一看这题目卡住了,然后写个解直接略过,这种情况下有没有考虑过题目的感受,要是题目能说话,肯定想拉住:我很简单解的,真的很简单的,要不要试试?

答案都是有固定格式的,这个公式不行,就换个公式。

要是此路不通,那就再走一遍,检验一下是不是公式有问题,实在不行换个公式,只要目标没变,解t只是时间问题。

刘川枫小指一勾住,扔到一边。

不得不说,富婆身材保养的极好,身上的皮肤也是极其滑嫩,好像身上还涂过身体乳。

刘川枫对自己鼻子很是认可,甚至都能大概闻出是什么品牌。

唐婉就这么平躺着,原本得到解放的球体摊在两侧,但她有些害羞,想要捂着,最后又聚拢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