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有没有不妥之人?”
男子声音凌冽,坐在椅子上,低声询问前来禀报之人。
“回老爷,并未有任何不妥,”回话之人想到自己听到的对话,嗤笑道,“从府城回来的几个秀才只是酒囊饭袋,对府城花魁恋恋不忘。”
几个穷秀才就算觊觎府城花魁也拿不出银子,与美人春风一度。
回话之人在心里鄙夷不屑,就算是读书人又如何,还不是贪财好色,只是披了一张读书人的皮囊。
男人眼皮有些跳,又继续追问:“那个叫柳青河的,是此次院试榜首,他也没有任何不妥?”
回话的男人见主子这般严肃,回想一番后说道:“那柳青河看起来倒是一本正经,其实内里也是好色之辈。”
男子闻言后靠在椅背上,柳青河是云翔镇人,家中条件不错,平时在云贤学馆苦读,家中庶务由家中寡母掌管,应该接触不到那些事。
但此事关系他们身家性命,万万不能大意。县城里的几个读书人他会派人监管着,可这新到的几个秀才有点难办。
“等他们出库房的时候找个机会,和他们接触一下,特别是衣襟衣袖处,最好让他们再换一件衣物。”
说完这些觉得不够,又吩咐道:“新来的几个秀才,派人跟着要亲眼看着他们出城门。”
“是。”回话的男人虽然觉得主人小题大做,但是他可不敢反驳。
“好了,退下吧。”
回话的男人转身出门。
男人说完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想起有人升官发财了就想摆托他们,这绝不可能。
想到此处,他将茶碗摔在地上,定定看着四分五裂的茶碗,起身走出屋子,对门口候着的丫鬟冷声呵道:“进去收拾干净。”
“是是。”
丫鬟哆哆嗦嗦应声,不敢抬头,颤抖着双腿走进屋子收拾碎裂的瓷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