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同知乃是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气质,谈吐更是言之有物。当两个寒门学子前来拜见时,他眼中不见一丝怠慢。
“学生金湾县,柳青河,见过贺大人。”
“学生金湾县,林大壮,见过贺大人。”
林大壮和柳青河边说边面朝贺同知行揖礼,却被贺同知的声音打断。
“不必多礼。”
柳青河和林大壮闻言,虽知上位者客气,但他们也不敢真将这客气当真,依旧将礼作全。行完礼后,他们恭敬地站立在一旁。
“柳青河?此次院试榜首,你的文章不错。”
贺超身为府城官员,自然知晓此次院试榜首是谁。见这叫柳青河的院试榜首如此青年俊才,前途不可限量,语气也更加亲切。
闻言,柳青河谦虚回答:“大人妙赞。”
贺超又将视线转向林大壮,“这位,林秀才,”他努力回想,却没想出这人是第几名,还是夸赞了一番,“也十分不错。”
“两位都是金湾县的秀才,还这般年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闻言,柳青河两人又要行礼,被贺超再次阻止了。
“柳秀才,你是金湾县县城人士吗?”
“回大人的话,学生是金湾县云翔镇人。”
“你是在云贤学馆读书的吧?”
“学生是云贤学馆学子,大人也知道云贤学馆?”
“当然,你们云贤学馆可了不得啊,往年县试中榜的人数与县学相差无几……”
林大壮站立在一边,听着两人仿佛多年老友一般交谈不停。
“贺大人,丰文兄也是云贤学馆的学子。”柳青河不忍林大壮被冷落,将林大壮也介绍一番。
“不错不错。”贺超连连点头,话锋一转,“你们县试时如何啊?柳秀才你也是县试榜首吗?你们县试主考官徐大人也是慧眼识珠,没有埋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