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就躲在房梁上看得清楚,都说这姜家背后有人,原先他们还以为是那位郡守,但之前那郡守出了事,新调来的没听说过有作风问题。

感情是出在了一个小小的知州府。

姜时安听到两千两的时候,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

都是原主父亲的钱,他回乡下一块铜板都没有,这可倒好,往外一掏就是两千两,足足的两千两都够他开几间铺子了。

还好影末把这两千两给顺回来了。

“今晚…不,明晚,明晚咱们就去让他们放放血。”姜时安牙齿磨的咯吱响。

影末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抖了一下,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反应过来呆愣地看向姜时安,重复:“放放血!!”

姜时安觉得他的反应好笑,伸手拍了拍影末的肩膀:“当然不是放身上那个血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影末听到不是自己想地那个意思,下意识就松了一口气。

他们这些影卫什么活没干过,遇到难缠犯人,严刑拷问更是家常小事。

但他就觉得这种事和对面坐着的小哥儿一点也不沾边。

“于掌柜背后那人,不过知府里,掌管文书的一个小官员,没什么稀奇的。”对了,影末顿了一下,看着姜时安,说:“我让其他弟兄调查姜老爷和姜大公子的事,这事不难查,就是需要些时日。”

姜时安点头:“多谢你影末,对了你也替我谢谢兄弟们,待事情了了,我请大家好好吃一顿。”

影末摸了摸后脑勺,将这好人卡给了季应淮::“主子在路上就吩咐了,我们不过是按照吩咐办事,小公子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

姜时安笑了笑,自然是要感谢的。

季应淮的吩咐,但众影卫们的调查也不是喝水一样简单。

看着桌上的一坛酒,影末还有些好奇,这都没开封拿来干什么?

姜时安和他把事情一说。

让影末待会儿先别去休息,留在他们这儿看戏,今晚上指不定多精彩。

影末和季应淮相处,说话总会有一点身为下属的尊卑有别,这层身份阻碍在。

但和姜时安相处,他就自由的多,更像是把姜时安当做朋友。

不过这也不奇怪,前十几年他们和季应淮都是这样相处过来的,要改变还得要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