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强道:
“这工作不是给姐夫找的嘛,现在姐夫当了厂长不需要了,这怎么还推我头上来了?感觉跟一捡破烂一样,我可不去,我哪会修理什么汽车,别回头把人车子弄坏,钱没挣到再赔一大笔钱,这不扯淡嘛。”
“我看你小子真是皮痒,欠揍是吧?!”
当老子的抬手要打人,
“这工作你爸我找到多不容易,人情、关系、礼品,那都送出去的,你要不去,这些不都白费了,你去则罢,不去就别进家门了,哼!”
边强苦矣,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呢!
夜!
昏暗狭小的房间里,床上两人正做着运动,低沉、压抑、喘息……亢奋后的释怀、虚无,是其间的主旋律。
许久……
谢玉峰抱着媳妇,是大汗淋漓,今儿的运动是这几年里最酣畅淋漓的,那一刻,感觉把这些年积郁在心里头的所有烦闷、不甘、委屈、意万……如洪水一般肆无忌惮的宣泄而出,
舒坦了!
边梅气息微喘,脸蛋娇艳艳的,明媚动人,伸手体贴的给自己男人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语气慵懒道:
“今儿这是咋了,这么有劲,我刚都……都要死过去了。”
谢玉峰偏头看着自己女人那妩媚姿态,胸腔里都被男人的自豪和征服感填满,道:
“过去你说我蔫巴巴的,没点本事,我现在使劲了,你又不高兴,媳妇,你可真难伺候。”
“去你的!”
边梅丢个媚眼过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