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
柳涛苦笑声,目光往坐他对面的曾柔身上看了眼,带着苦涩。
“怎么了?”
刘昂插话道:“北哥,这上头当领导的真没一个好东西……”
话一出,又觉不妥,忙向一边的刘香解释道:
“刘经理,我……我不是说刘舒记,刘舒记是好官,例外,例外!”
然后接着道:
“前段时间不是请人吃饭,处处关系,双方也是第一次见面,饭桌上嘛,有个女人什么的,给领导倒杯酒点根烟,能活跃些气氛,
现在不都这样。
一开始都挺好,哪知这家伙几杯酒下去,就不老实了,去趟厕所,正好碰到从女厕出来的曾助理,不知是喝懵了还是本就是个老色痞,拉着曾助理就往南厕里拽,到了里头隔间就要就地……
要不是我正好也来方便,给撞着了,曾助理就要被这老梆子给祸害了,我上去就对这老逼养的一顿削,
然后人住了三天院,我这边也没报公安,那家伙就更不敢了,就这么不了了之,要不是顾及工程项目,我绝不会饶他,就是委屈曾助理了。”
曾柔忙摆手,“刘经理,我……我没什么的,可能张局当时喝……喝多了吧。
是我害公司落得现在这境地,我做差了。”
“小曾,你千万别这么说”,柳涛道:“我们心里更加愧疚了。”
说罢,转向陈北,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钱咱不差,但人家实力也雄厚,又有背景关系,现在咱算是跟这位张局闹掰了,
两边都占不了优势,想要拿下项目,难啊!”
“柳哥,这都还没竞标,你就提前认输,这可不像你性子”,陈北道:
“不到开标结果出来,一切都有可能,这路子走不通,咱可以试试别的嘛?
除了我们两家,应该还有别的有力竞争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