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渊听着王夫子这不见外的语气,不仅不生气,反而是乐滋滋地把四份早就备好的礼物一一送给诸葛云疏四人。
虽说诸葛云初只是一名记名弟子,但是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王夫子对其赞赏有加,这也是王夫子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四个弟子的主要原因。
而诸葛云初这边,看着递过来的精巧礼盒,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并一脸喜色地接受了这份礼物。
“这里面有师伯送你们的笔墨砚台,虽说比不上你们在竟陵府这次诗会上得到的文房四宝名气大,但是它们的质量绝对不亚于荣宝阁里面的那些......
还有这一本《大夏全志》,可是市面上的书肆买不到的,甚至就连郡学里面也没有几本,更是比之原有的《大夏志》全面很多......师伯望你们珍之重之,好好研读这本书。”
也不枉他花费了这么多功夫,才得到这三本珍贵的书籍,而另一本则是从他关门大弟子郭简手里顺过来的。虽说有些陈旧了,但是对于读书人来说,价值才是最重要的。
诸葛云疏四人可不知道这四本书得来得有多坎坷,只见她们一脸惊喜地从盒子里拿出这本堪比原书《大夏志》厚三倍的珍贵书籍。
没想到,王夫子还有出手这么阔绰的同门师兄。
四人无比珍惜地翻看了几页后,这才依依不舍地把这本书放进了礼盒里,并向陈仲渊行了一个长辈礼,郑重道谢。
王夫子看着几个弟子满脸喜色,这才不情不愿地把四个弟子的名字正式介绍给陈仲渊及他的三个弟子认识。
诸葛云疏、诸葛云初、王怡和张皓也是这时,才得知这个书房内如同隐行人一般的三人名称。
大弟子名为郭简,今年十七岁,十四岁时考中了秀才,磨砺了三年,今年准备下场乡试。
二弟子名为卢慎微,今年十四岁,前年才下场考试,一次性通过县试、府试和院试,且还是县案首和府案首,虽说院试错失了院案首,可是其名次也是位居第二。
三弟子名为沈谦,今年十三岁,十岁时参加科举,连中小三元。
诸葛云疏、王怡和张皓三人听到‘沈谦’这一名字,颇感熟悉,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般,但是仔细回想,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