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沂山派,办一次典礼要花费上千两,他们办一次怒赚上千两。
田非感慨,“我们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要收礼呢。”
安祝指向高台,“因为你们不够不要脸。”
高台上立了一张陆折枝的等身画像,实在是太浮夸了。
陆折枝看着自己的画像陷入了沉思,高风华这典礼办的,也太浮夸了。
典礼举办的练武场人山人海,比以前的任何一场典礼人都多,萧塔还不知道陆折枝将长老抓来的事,他震惊地看向台下乌压压的人群,问陆折枝,“你怎么做到的?”
陆折枝脸不红心不跳胡说八道,“我一说咱们要举办典礼,大家都十分期待,非要过来参加。”
一旁的萧天腹诽,若是让田非他们听到,怕是要气疯了。
“大师兄你说对吧?”
萧天赶紧点头,“对,对。”
陆折枝继续道,“我说你们来就来吧,不用带礼物,结果一个个喊着自己是名门正派,来参加典礼不带礼物多不合适,非要带礼物过来,拦都拦不住。有几名弟子病了也要将礼物送到,这份真诚真是令人感动。”
陆折枝说完还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萧天嘴角狂抽,他知道小师妹不要脸,没想到能这么不要脸。
“都是些好孩子。”萧塔也很感动,“看样子不是他们不想参加典礼,都是傅消他们磨灭孩子们的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