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说的，难怪。”蔡盈姬思索了片刻。

事到如今，不承认也脱不了干系了，干脆大大方方承认，反正西疆早已与汉帝国交下死仇。

她转念一想，冷冷开口道，“胖瘦二尊者连杀我西疆圣地十数位宿老，死不足惜！”

“汉帝国若是有人想给他们报仇，随时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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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一点都没有因此而骄傲。

但在这些大人物听来，这句看似低调的话实则拽出了地平线。

有种女王驾到的感觉，是那么地桀骜不驯、霸气侧漏！莫名震撼人心！

虽然他们早已知道她有无双战绩，但听到她亲口承认，众人还是非常吃惊。

不知不觉，蔡盈姬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变得非常神圣高大，这绝对是老一辈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她明明没有丝毫变化，但突然之间好像就多了几分的女帝气场，令人生畏！

除了两位年龄最长的老资格外，一众人等都被那种无形的逼气给震慑住了，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半步。

其他人都不敢再发问了，有了境界的差距，他们感觉已经不在一个层次，再也没法心如止水地跟她平等对话。

如今蔡盈姬可是王者，绝对不能得罪，搞不好人家一个不开心扇你一耳光就能要你的命。

但宁子画还是硬着头皮质问了出来，因为在他心里，没有什么事情比最心爱的人冤死更重要，“圣女殿下说笑了，如此战绩，帝国已没有几人能压得住您。有几个敢跑来找您报仇……”

“但您明明有实力杀死胖瘦二尊者，为什么一开始不动用真正的底牌？害得守护您的十几位宿老折损大半？”

他需要得到真相，需要得到蔡盈姬的一个合理解释，要不然永远都是心结。

其他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别看蔡盈姬年纪小，但在场绝对没有人惹的起！

面对气势汹汹的质问，蔡盈姬居然并没有生气，她只是回答道，“这是我西疆圣地的事情，应该没必要给你做出解释吧？”

宁子画道，“圣女殿下，若是您不肯告诉我一个答案。那就别怪宁子画将来纠缠不休……”

蔡盈姬反问道，“宁前辈，你这么做，是在为姚长老打抱不平吗？”

宁子画道，“姚长老是宁某平生唯一的红颜知己，我……”

“你的书法作品不错，可惜你爱错了人。”蔡盈姬打断他的话道，“姚长老当年与你结识，本就是一段孽缘，这次意外，也非我愿，你想开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