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秋香没反应过来。
“呵呵,就是慧子,她不是日本人!俺说秃鲁嘴了,哈……”赵老太笑起来,秋香也跟着笑,两人笑得非常投入开心。
“大娘,是不快割地了?”秋香问。
“再有十天八天就割地了。”
“我也想跟着下地。”秋香认真地说。
“你下地做么去?那活你能干了啊?再说你这身子骨也禁不了啊!”赵老太说。
“我没事,别看我身子弱,可我体质好。”秋香想下地帮着干点活还一下人情,等秋收过后她就准备动身回庙了。
赵老太笑:“你身子骨到是好到是不好啊?一会儿弱,一会儿好的。俺看你别去凑那热闹,下地收割庄稼是体力活,累着呢,那罪你受不了,到时找几个帮手,两天就整利索了,你甭去了。”
正式开镰那天秋香还是跟着下地了,赵老太怕她有什么闪失也跟着来到田间。这天西山坡的二这亩黄豆刚收到一半,天下起了毛毛雨,淅淅沥沥的小雨从中午飘到黄昏,秋香的衣服湿透了,打开了喷嚏:“阿嚏!阿嚏……”
赵老太早就让她回去她不干,看她有感冒的迹象责怪她:“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看看,感冒了吧!你身体刚好一点,再反复了咋办?”
“没事,一会儿回去喝点热乎水就好了。”秋香也怕病再犯了给人家添麻烦,“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她安慰着赵老太。
在一边干活的天牛一声不吭,脱下自己湿乎乎外衣给秋香披上,秋香嘴上说不用,心里热乎乎的。被一个男人呵护是女人的幸福,被自已深爱的男人呵护让她心潮澎湃,已经泯灭的情感在心里一点点往上涌。她偷偷瞥一眼天牛,天牛低着头干活没看她,她的热情一点点退了温。她告诫自已:要出家的人了干嘛还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