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口子也太大意了!这要是没遇见你真说不上会是什么样?!”秋香为许一鞭说的事感到后怕,也为早晨有过一面之交的女人庆幸,“许二哥,兴许人家不知道是你做的,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感激的!这是多大的事啊,那边都死人了,换了谁都会感激的!”她在为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说话,心里在想:老天爷到底是公平还是不公平?给了那女人一副好容貌却让她不会说话……
“但愿吧——驾!”许一鞭挥鞭抽了一下马,看着前边不说话了。
慧子被天牛说了几句表情黯淡下来,沉默着不说话了。天牛回头问她:“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慧子摇头,其实她浑身都不舒服,被迷药迷过的头比喝醉了酒还痛。她以为自已感冒了,努力让自已振作起来,她害怕病倒了给已经很难的天牛再添麻烦。
车过一个大坑张顺子被颠簸醒了,他坐起来伸个懒腰,看看前面的路:“这是到哪儿了?”
“不知道这是哪里。”
“肚子叫唤了,有点饿过劲了。”张顺子揉揉肚子,“我来赶吧,从这儿到前面镇上还有二十多里路,让马跑起来吧。”他接过马鞭坐到天牛倒出的位置上,“这一觉睡得挺香,把昨晚的觉都补回来了。”打量一眼天牛,“你怎么样?”
“啥怎么样?”天牛被问得懵头懵脑。
“头疼不?”
天牛晃晃脑袋:“还有点疼……以后这酒可不能这样喝了”
张顺子笑了,本来他想对天牛隐瞒这些事,一想到他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让天牛记住这个教训也好,就打开了话题:“你还真以为昨晚喝多了?哈哈,你那不是喝多了,是让那个小个子下了迷药!”
“你说什么?!”天牛大吃一惊。
“我是说你让昨晚一心想把你女人赢走的何矬子下了迷魂药!”张顺子加重语气一字一句道。
“什么?什么?”天牛慌了,再看慧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紧张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叔……她没事吧?”他为慧子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