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张顺子分开围在门房前的人,进屋看见倒在血污中的看门人大吃一惊,回身厉声问吓得面无血色店伙计,“谁干的?谁他妈的干的!”
伙计吓得周身乱颤:“不、不不不知道,不知道……”
女老板还在惊恐之中,颤抖着声音:“哪个该天杀的干的?哪个该天杀的害老娘!”
院门洞开着,路过的人也挤进来看热闹,院里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那只笨狗在人群外遛达着,对所有进来的人不闻不理。
女老板发现不声不响的笨狗,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黄二!你把这只傻B狗勒吃了!养它还不如养只八哥——”
被女老板喊做黄二的伙计听话的跑过去把狗牵走,那狗没有反抗摇头摆尾很顺从,似乎视死如归,也可能傻到不知死活。
“何矬子不见了!他的车也不见了!能不能是这小子干的?!”有人提醒。
张顺子恍然大悟,使劲拍一下自已脑袋:“太大意了!脑袋没丢纯属命大!还能有谁?就是这小子干的!这个狗娘养的,太小瞧他了!”
女老板听罢蹦着高骂:“这个挨天杀的!他不得好死啊!我……他早晚被雷劈死!”
张顺子制止她:“行了,骂管个屁用!快派个人去报官!”他指着一个客栈伙计,“你——快去报官!”
有人进屋想把看门人的尸体抬出来,张顺子没让动,说等官家来人看过现场后才能动。有人怕官家来了盘问起来没完没了耽误了行程,趁乱想走。张顺利子往大门口一站,威风凛凛地:“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没弄清楚前谁也不能动,我先君子后小人了,如果有不听劝的,休怪我张顺子手下无情!”
有人不服:“你算那棵葱!都是住店的,出门在外都他妈的赶时间,你装什么大尾巴鸟!”
“我说过了,官家没来前谁都不许离开!”张顺子的脸变得严肃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