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体长两米的雄鹰从云朵中探出头来,仰天长鸣。
巨鹰煽动着翅膀,逐渐降落在地面,邦德伸出手来,将自己宽大的衣袍挂在鹰爪上,这只巨鹰便带着邦德飞向空中,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
一架架担架被对异课题组的人放在城市的边缘,直升机飞在空中,不断盘旋,许多穿着白色衣服的救援队人员从飞机上跳下来,开始收容下面受伤的人员。
梵多被缠满绷带,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其他人在他的身边忙忙碌碌,梵多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梵多先生,好久不见。”
一个身穿华丽贵服的优雅女士,迈着从容的步伐,慢慢来到了梵多的身边。
“是谁?”周围的成员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纷纷举起手中的枪。
“退下,这是一个故人。”梵多张开绷带下面的嘴,呵斥举着枪的几人。
几人默默把枪收了起来。
“菲奥娜女士!好久不见。”梵多强撑着身体,想要从担架上爬起来。
“你还是躺着吧。”菲欧娜坐到担架旁边的小椅子上,捋了捋自己的秀发。
“菲欧娜女士,您到此处有什么事情吗?”梵多的语气尽显恭敬。
“是这样的。”
菲欧娜靠近梵多,附在他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
梵多的表情由凝固,再到震惊,但由于脸上缠着绷带,其他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梦...”菲欧娜捂住他的嘴,轻轻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好的,我懂了,不过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有些预言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能做的只有积极寻求解决办法,来让既定的命运脱离正轨。”
“但...”
“梵多。”菲欧娜温柔的看向梵多,“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哪怕我们要站在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