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郅看了眼傅景炤,明面上是担忧幼弟的好兄长,可眼神深处的冷漠轻视却逃不过他的眼睛,前世傅景炤可是踩在原主的尸骨上成为了侯爷,高高在上,鄙夷不屑,可内里却算计到骨子里了,真不愧是傅嵘最疼爱的嫡长子。
“咳咳咳,弟弟,见过大哥!”
“唉,五弟,不必多礼,先进府吧!”
虚情假意好一番,江郅总算回到了原主的住处。
原主身为威远将军府的嫡次子,住处也是富丽堂皇,不过,屋里却是三瓜两枣,穷酸的很,而这都是原主那个母亲秋实做的,说什么不养成奢靡之风,她以前就是这样过来的,想到秋实给原主说的那些洗脑的话,差点把江郅给逗笑了,而且原主身边连个侍候的小厮都没有。
靠到床上之后,江郅便使劲咳嗽,好一会儿后,看着傅嵘虚弱地说道:“父亲,儿子想喝水!”
听到这话,傅嵘就赶紧去外间的圆桌上倒水,可一提水壶,竟然是空的,气得傅嵘朝门外怒吼道:“来人!”
此时刚好房管家到了,看着傅嵘愤怒的模样,立刻躬身问道:“将军,您有什么吩咐?”
看见房管家,傅嵘将桌上的水壶摔到了管家面前,语气冰冷地说道:“看你怎么挑得奴婢,这屋里连口温水都没有?”
如今的将军府可是房管家在主持中馈,虽然秋实名义上是将军夫人,可是她从来也没有摸到过将军府的管家权。
房管家听到这话,声音低低地说道:“将军,五公子院里侍候的奴婢早就被夫人赶走了。”
听到这话,傅嵘震惊地问道:“这屋里一个侍候的奴婢都没有?那这些年景焕他……”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