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机前夕,纪骄阳摸黑拱进了乔问的被窝。
动情哭诉自己还是个童贞处男,声泪俱下,说托乔问那‘一撅’的福,可能一辈子都脱不了处了。
其实乔问之前被纪骄阳缠了早就不是一回两回,是手也用过了,腿也用过了,早就确认纪骄阳身体没问题。
架不住纪骄阳死缠烂打,一定要来真格的,美其名曰以免来真格的时候失效,留下心理阴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处男之身。
当时纪骄阳说得好,乔问得为他的能力负责,睡过了再也没别的事了。
现在好了,睡完了又有新的责要负,乔问都被他这套逻辑给逗笑了。“赖上我了是不是。”
纪骄阳赖乔问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他嗯了一声,说:“赖上了,处男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你睡过了我,我嫁妆没了,你不对我负责,就得让我对你负责,不然我找律师去法院告你。”
“……”
冷不丁说了个冷笑话,纪骄阳脸色倒没怎么变,又低下头,在乔问的嘴唇上亲了亲,声音也随之变得越发正色。
“小乔,我跟在你身边四年了,我自己心里想什么心里清楚,我怕你不清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