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杨默的问题，洛凉和牛爷爷都没有解释的想法。

“什么时候出发？”洛凉问道。

“今晚。”牛爷爷表情严肃了一些：“这也是你转正后的第一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哎？那小爷我呢？我还没转正呢！”杨默感觉自己被忽视了。

“闭嘴！”

“哦……”

“还有什么交代吗？”洛凉继续问道。

“漂亮国那边，同样研究出了渊境探测的卫星。”康健眯着眼睛说道：“我们要求不高，比他们更快在渊境内安装好卫星就行。”

“哎？那怎么确定他们什么时候进去安装呢？”杨默再度忍不住出声问道。

“……”洛凉和牛爷爷，还有康健都向其投去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

你觉得这种涉及机密的事情是从什么地方打听到的呢？

难不成是对面说梦话的时候自己说的？

“呃……我好像知道你们为什么知道了……”杨默稍加思索，然后迅速想到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