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猜对了。
陈岁平真的过来了。
来的路上,他接到了物业的电话。
“陈总,时宴先生委托我们找了搬家公司的人。他说要清空他留在房子里的物品。”
陈岁平冷笑:
“清空吧。”
“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
嘟——
陈岁平愤怒的摁喇叭。
前车不知道怎么回事,绿灯了久久不启动。
陈岁平拉下车窗,探出头,破口大骂:
“有病是不是!”
“会不会开车!”
他口吐芬兰。
旁边车道的汽车拉下车窗,对着他指指点点。
陈岁平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陈狗,汪汪,皮鞭,许笙笙和时宴几个关键词。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前车启动的瞬间,陈岁平就踩下油门。
他疾驰到了医院。
他没有去见柳芸芸。
他飞奔去了时宴的病房。
他推开门,定定的看着病床上的时宴:
“是因为网上的视频吗?”
陈岁平开口问。
“你和我分手,是因为网上的那些事情吗?”
“时宴你回答我?”
“如果是因为那些视频,我可以解释。”
时宴摇了摇头,他没有转头,半躺着的人睁着空洞的眼睛,“陈岁平,你不久前说过不会再来找我了。”
“大概是几个小时前。”
是的。
陈岁平说过那样的话。
言犹在耳。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过来。
明明他来医院的目的不是这个。
“别来了。”
“别再来找我了。”
“我真的累了。”
时宴说着,终于转头。
他看不见,不知道陈岁平在那里。
他只是凭着记忆,将脸转到了对着门的方向。
陈岁平看着他憔悴蜡黄的脸和红肿的眼睛,自顾自的开口解释:
“是许笙笙说要和我玩个游戏。”
“就那么一次。”
“我之前从来没那么干过。”
“一开始我不肯的。”
“他鼓动我,说情侣间玩一些特别的游戏很正常,他说其他情侣也会玩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