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的鳞片在光下散发出亮丽的光纹，给陆东序的苍白俊美的脸上增添一股邪魅。

“疼吗？”

“啵。”

沈玉衡的疑问换来了一个撒娇般的亲吻，那吻落在他的脸颊上，温软干燥的嘴唇仿佛是安抚。

虫化后的陆东序比平时的攻击性要强得多，然而那黏糊糊的尾巴却让他像是被驯服的狼王，自愿垂下头颅，夹紧尾巴。

仰起头颅，奉献上自己的生命与自由。

周斯礼把自己从废墟里拔了出来，他咳嗽一下，刚刚被虫化版陆东序一脚踹到了肚子上，此时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拽着深陷地面的虎头大枪，用力一拽，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九叔门下大师兄

虫化版陆东序敏锐地看了一眼周斯礼，随后他低下头，有些眷恋地感受着沈玉衡的体温，身体一点点变成虚无。

“！”沈玉衡站直身体，手掌下意识地去抓那逐渐消散的身体，嘴里有些惊慌地喊道：“哥哥！”

沈玉衡甚至在一瞬间感觉到了心脏炸裂般的刺痛，仿佛一切努力都是他的梦。

“玉衡。”陆东序抓住沈玉衡的胳膊，把人抱进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