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莺问了一句。
许茴如若没听到,抬了下视线:“骆兰最近怎样?”
“不清楚,我跟骆文鹤很久没联系过了,也懒得联系。不过骆文鹤肯定会照顾好她,在他眼里,那是他骆家唯一的独苗。另外我也没对骆文鹤赶尽杀绝,虽然离婚把他踢出了迅影,但他想舒坦的过日子还是没问题的。”
“想什么呢?聊天心不在焉的。”
许茴:“有件事一直没问你,机场寻衅,我司机揍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找的?”
冯莺坦然承认:“都是平常手段,成合伙人了,这些事以你的格局肯定不会再跟我计较。”
许茴:“你错了,我最记仇,最接受不了有人把主意打到许弈身上。”
“那以后我多照拂他一些,当赔罪。”冯莺说着,眉头挑了下:“从不敢想当年连骆峻景华之流都不当回事的你,如今竟然被个小年轻给左右的患得患失。”
“你在说什么!”
冯莺:“你对许弈比骆文鹤对骆峻都要偏执,妹妹,小心别掉进去啊。”
许茴骤的抬头,注视。
冯莺:“急什么眼,我也没说别的。情绪稳定点,别太容易恼羞成怒。对,我看网上有你亲妈跳出来了,还要立遗嘱把财产给你……这老太太可真逗,要把钱留给一个拥有一两千亿资产的女首富!老艺术家,有意思。”
“你生父当年真的有眼光,出国都没带着她……”
许茴手指动了动。
换成旁人,她杯子可能都摔到对方头上了。
冯莺就这德性,典型的燕城嘴,说话损不自知。
见许茴没反应,冯莺眨了下眼:“我这离婚了,还挺孤独。有机会你撮合撮合许弈让我俩吃顿饭,我好当面就机场的事给他道个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