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凭内心地说道 ,
“我叫闫小秋。”
她又想了想,如开玩笑道,
“你的朋友,那个叫张月想的憨憨学长,给我起了一个叫‘宗玛’的怪名字。真是的,他到底要把玩笑开到啥时候?”
她又看向他。依然纹丝不动的样子。
“你好,郑夕窗,”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决定一试道,
“我叫宗玛。”
“魏、宗、玛。”
几乎是刚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突然,她的手臂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是你吗?”
还来不及感受惧意时。
男孩便坐起了身来。
“宗玛?”
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闫小秋呆呆地,在他的怀中哆嗦着。
“我就知道,”
一股热泪。一股不同于冰冷之躯的热泪。流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就知道。你没事的。我知道、知道的。”
男孩轻轻地啜泣着。而她,也终于回过神来,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他的哭声。
直到许久,许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