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刘正的手艺还是不错的，饼摊的薄薄的，熟度也刚刚好，还略带一点咸味，好吃。

两张饼吃下去，芙蕊的肚子也饱了，碗里还剩下一张饼，她实在是吃不下。

刘正还没有回来，她就乖乖坐在那等。

等了一会，刘正才回来，只是脸上有些湿漉漉的，衣服下摆也打湿了不少。

“你做什么去了？”芙蕊问。

“洗脸。”刘正回，鬼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为了避免自己失控，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眼下的正常也不过是他尽力维持的假象。

“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先换掉吧。”芙蕊站起身想将刘正身上的喜服脱掉。

“我自己来。”刘正躲开芙蕊伸过来的手，语气有些僵硬。

“好。”

芙蕊的手顿在半空中，但又很快调节好自己，缩了回去。

刘正注意到了芙蕊伤心的表情，缓和了语气问道：“你要沐浴吗？厨房里还烧着热水。”

芙蕊还不太熟悉院子的布局也不想太折腾，摇摇头：“我有些累了。”

“你先睡，我去沐浴。”刘正说完，就离开了屋子。

芙蕊呆站在原地，她不知发生了什么，身边都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

刘正飞快地冲洗了一遍，最后要穿衣时，才发现自己没有拿换洗的里衣，只好将先前的穿上。

推开正屋的门，他愣住了。

芙蕊还是维持着刚才的模样，坐在凳子上默默掉眼泪。

他顿时慌了神，快步走到芙蕊的身边，将手中的衣裳随意一丢，半蹲着看向芙蕊：“是不是想家了？”

“不是，”芙蕊摇摇头，“我若是说错了话，你心中不舒坦，为何不说开？非要冷言冷语的作践我。”

芙蕊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刘正都心疼坏了。

“都说男子的话信不得，嫁人前是一回事，嫁人后是另一回事，我原以为你不同，如今看来，你同那些人也没什么两样。”

“今日大喜的日子，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同你说话，你莫再哭了，哭得我心疼。”刘正用手擦掉芙蕊脸上的泪珠。

芙蕊心中很是委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要这样来激人，她扭过头去，不想看见刘正。

有些话实难启齿，刘正叹口气，起身抱住芙蕊：“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吗？直到刚才我都以为在做梦。我的语气是不好，我向你道歉，可是夫人，我对你没法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