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觉老爷的怒气来的很莫名。
起身走到老爷的身边,递上一杯茶水,柔声问道:“这是发生何事了?怎么老爷一脸的不高兴?”
老爷没有接过茶水,反而指了指芙蕊,没好气道:“你身边的丫鬟真是好样的,到处去勾搭人,今日若不是我身边的侍卫跟我提起要求亲一事,我还不知你身边的这位丫鬟使得好手段!”
“老爷,”夫人将手中的茶杯搁在桌面上,说话时也没带着好气,“这话从何说起?芙蕊是我还未出阁时就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老爷口中说得绝不是芙蕊!”
老爷抬头看了一眼夫人,冷笑道:“那我就问你,刘侍卫往常最多时候待在前院,而你身边的丫鬟若是没有你的吩咐最常待的地方则是后院。两人本该无甚交集,若不是她使手段,刘侍卫怎得今日突然提起要娶她。”
其实,这也不怪老爷对芙蕊有偏见。实在是之前因着孙廉一事他对芙蕊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所以这次也认为是芙蕊在背后使了什么手段心计。
芙蕊在老爷手指着自己质问夫人的时候,就惨白着脸跪下了,她微微抖着身。
这是一大早就要了她的命!
夫人看向跪在地上的芙蕊,抿了抿唇。
刘正和芙蕊的事她虽不全都知情,但多多少少还是能看出猜出一些的,之前也明着暗着问过芙蕊不少回,但都被芙蕊给糊弄了过去。
芙蕊是她的身边人,她自然是想芙蕊能有个好归宿。
先前看刘正一直没表示,还以为两人想先相处一番,就一直放任着,怎得今日这提亲如此突然且还没有到自己面前来事先知会一声?
这刘正,忒不会办事!这么一弄,孙廉的事在先,老爷又在气头上,如何能允诺他和芙蕊的婚事!
炸毛的虎猫总得先顺顺毛,夫人开口道:“老爷说的是,芙蕊是我身边的,真要论起来还是我管束不严了。不过,刘侍卫替老爷传话可来过庆春院好几回呢,次次找的都是芙蕊。老爷要是执意要说我身边的丫鬟使手段,那也得使得动才行。”
老爷冷哼一声。
刘正的为人他知道,先前他也应许过刘正,若是在府中有看得上的姑娘,大可到他面前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