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没来?或许人家自有讲究呢?”
“讲究什么,你瞧瞧我们这一排,哪一位不是府中的妾室?李夫人可不看这些。”
“那那名妾室为何没来?”
有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听说是因之前冲撞了楼家小姐,致使她落了胎,所以一直被关在府中,不让见人呢!”
“还有这事?”
“那可不?”说这话的人十分笃定。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有人问道。
“知道这消息有何难,人总归是要说话的,交谈间总有说漏嘴的时候,我也是听底下的丫鬟说得。”
两人聊得煞有介事,渐渐的引起了第三人的好奇和加入。
“欸!你们说得这姓黎的妾室,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人家纳进府时,都是悄没声的抬进去的,哪有大办,你不知这人很正常。”
黎娘听着断断续续的谈话声,越来越坐不住,面色也开始变得煞白起来。
她本就不是一个希望得到过多关注的人,更不希望成为别人的谈资。
黎娘猛地站起身,结果却因起得过快而有些站立不稳,向前跌去。
芙蕊恰好站在那处,黎娘慌乱间往前胡乱拉扯,拉着芙蕊的衣摆往下扯,呈一个跪趴的姿势倒在了看台上。
夫人转过身,问道:“这是怎么了?”
谈论正起劲的几位妾室妇人纷纷住了嘴,看见黎娘略有些滑稽的姿势后,愣了几秒,而后捂嘴轻声笑起来。
黎娘急忙松开自己的双手,以一种极其不雅观的姿势从看台上爬了起来,涨红了脸,结巴道:“夫人,夫人,实是对不住,我,我,我——”
说着说着就要带起哭腔。
坐在最前排的李夫人正跟身边的楼夫人轻声说着话,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