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儿信中除了这些就没写别的?”夫人追问道。
朱颜便又举着信细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遗漏之处,这才道;“夫君信中所述就是这些,并无旁的。”
“这太奇怪了,他要调任,就该老老实实在济州待着,等待下一任的到来,怎得还可回来小住上一段时日?”夫人说出了自己得疑虑。
“或许,是下一任官员已经到了?夫君却还没未收到什么时候去调任的通知,所以这才不得已,只能回家来?”朱颜猜测着。
“那就更奇怪了,调任书只会早到而不会晚到,这下一任官员都到了,为何廉儿的调任书以及时间都还未定下呢?”
夫人的分析说得实在是有些道理,朱颜仔细想了想,愈发觉得事情变得古怪起来。
“难不成,是京州的贵人临时改变了主意,又不想夫君去京州了?”朱颜不由地开始大胆猜想。
“官员入仕后,都会登记造册,这中间起码要走好几十道工序,经手的人员也不在少数。只不过现下国丧期还未过,帝位空悬,太子代为执政,朝中官员各自站队。虽或有疏漏也未可知,但以往的惯例以及习惯总不会一朝之间就有所改变,这事过于蹊跷了...”夫人蹙着眉,越想越心焦。
“娘先别急,夫君在信中说,过几日他就回来了,不若到时再问问夫君?”
“也只能如此了。”
一餐饭,最后吃得两人都无甚胃口,夫人草草用上几口,便说自己饱了,要回庆春院。
——
东州。
刘正在客栈睡了一宿,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取了挂在门上的木牌,下了楼。
虽是没什么生意,但小二还是很敬业的开了门迎不知什么时候会来的客人。
“退房。”刘正将木牌放在了柜台上。
小二坐在小板凳上倚靠着柜台,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算盘,时不时还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