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夏给俆骞发了一条信息：“杀手死于他们的指令性催眠术，把人拉到赵长明那里，给他开开眼，这就是死忠于鲁海生的下场，”

“这死的挺快，难怪那个姓鲁的这么多年都能平安无事。”

徐骞将人扔到赵长明跟前的时候，赵长明吓软了腿，直接跌在地：“你们杀人了，杀人了……”

房间是独立的，乔知夏的审讯赵长明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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俆骞自然也不会将杀手死的方式告诉赵长明，而是将情况反着说：“对啊，因为他据不供认鲁海生，也就是鱼归的一切，所以我们只好杀了他，我老板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们迟迟不招出实际有用的东西，留着你们还浪费我们的粮食。”

赵长明腿抖的都爬不起来，他又不是这些杀手不怕死。

原来他觉得自己还有价值，对方还不至于杀人，现在这死人 摆在他的面前，他不敢再这么想了。

“你们别杀我，别杀我，鱼归的联系方式我不是给你们了，你们，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徐骞拿出手机放出两段音频：“这个声音像鱼归吗？”

赵长明摇头，“不像！鱼归的声音比较年轻一些。”

俆骞：“你知道你联系的电话卡主是黎雅吗？你在帝都名下有一间药业公司，你知道吗？”

“卡主是谁我真的不知道，但每一次跟我联系的声音就是男的，我可以肯定那人绝对没有使用变音器。”他当时为了留后手，也是找人鉴定过对方的声音的。

俆骞又问了赵长明一些问题，赵长明这回老实了不少。

根据赵长明的话，结合他们手里头收集的证据，乔知夏有了调查的方向，这次他们对帝都了解比在临海时深，所以很容易分辨出赵长明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鱼归给赵长明的信息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