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儿?你什么时候接触过她?之前打听消息的时候?”
牛春花是郁闷,安北宁却是害怕。
这位刘姓妹子,智商和行动能力也太高了点吧?
就她所知的,牛春花根本没有和她接触过。
可现在呢,她却在她身上留下了后手。
这怎么想怎么让人毛骨悚然啊。
“我没和她接触过,那几天,我都是远远的看着她而已。那纸条怎么放在我身上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不过,长卿说她估计不会说了。”
牛春花越想越郁闷,她真是想破了头也没想起来自己有和刘红霞近距离接触过。
除了在黄骅的时候有过,不过那时候还是夏天,她穿得衣服可和搜出纸条的棉袄不同。
“不说就不说吧,她那人手段虽然有点多,但心还不算太坏。至少说话算话这一条就很好,就像小陆的事儿一样。只要她答应了,就没再过麻烦。”
说起刘红霞,安北宁的感觉有些复杂。
包括牛春花。
“她是不找小陆的麻烦,但她不是找你的麻烦了嘛。要不是你自己能干,长卿也本事,之前你不就差点被她送进去了。我觉得还是别把她想得太好,以后面对她再多几个心眼儿都不为过。”
牛春花的话得到了安北宁的一致同意,她点头同意的同时,还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反倒是旁边另外两个牛春花的朋友听得摸头不知脑,有些没听懂两人话时的意思。
不过,大家也不是笨人,没有当场问出来。
这一天,大院后街被封了好几个小时。
等解封后第一时间,各个院里的住户都飞奔出了家门。
除了安北宁,她让牛春花和朋友们一起出去听消息了,自己在家带孩子学走路,说话。
两个孩子快要满周岁了,不仅走路的意愿强烈,连说话的心思也很浓。
这不,安北宁一手一根布带栓在两个孩子的腋下。
她自己拿着布带的两端,慢慢的跟在两个孩子的身后亦步亦趋的看着他们学步。
学步的同时,兄妹俩还时不时的叽里咕噜几句。
虽然安北宁是没听懂,但看小兄妹越聊越高兴的样子,就足以说明他们对方是听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