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惜,她除了感觉到她的脉搏有些慢之外,并没有发现异样。
“万大夫,小安到底怎么了?她……你要不给她开点药,她这样一直哭,对眼睛也不好啊。还在月子里呢,这样子哭,以后老了眼睛还要不要了。”
牛春花看着老神在在,一会儿把脉一会儿掀安北宁眼皮的万华浓,有些着急了。
“小安,乖,别难过了。孩子们的事儿是意外,怪不得你。这都是命,命里该有这一劫……”
牛春花一时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劝安北宁,却不料,她的命理一说被两个人都呵斥住了。
“婶子,慎言。不能说命不命的,那是迷信,是四旧,会要命的。”
万华浓下意识的看向病房外,三两步上前去把病房门一下子关得严严实实。
“放屁,什么命不命的,我的孩子都是好孩子。他们应该有健康的身体,美好的未来。是我,改了他们的命,是我的错。呜呜……我不应该要的太多,我不应该……”
安北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关了门过来的万华浓一把捂住了嘴。
“我看你才是要命的玩意儿,安北宁,你不想害了自己,连累孩子就别他妈的打胡乱说。狗屁的命,孩子有病就治,别再叽叽歪歪的。”
万华浓都快要气疯了,她狠瞪了还一脸委屈难过的安北宁两眼,又转头看向牛春花。
“婶子,你看好她,我去去就回来。”
万华浓是治不了安北宁了,她对于她这种莫名其妙而来的伤心,难过实在是束手无策。
她决定去搬救兵,同时也去找找应对安北宁的办法。
总让她这样哭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实在不行,她准备给她打一定“镇定剂”,让她好好的冷静冷静。
万华浓急匆匆的离开了病房,将安北宁留给了牛春花。
牛春花能怎么办?
除了继续捂着她的嘴劝之外,也没有第二种办法。
可安北宁就像听不见她的话一般,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当然,她的这种情绪也不是一直持续,等万华浓拿着药又急匆匆回来的时候,安北宁早已闹腾过了,睡了过去。
万华浓看着躺在病床上睡着还挂着眼泪的安北宁,手上的药都不知道该不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