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宁自言自语,嘀嘀咕咕,看得赵如锡直摇头。
两人虽然才见第二次,但他总觉得她有些神经兮兮。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太过离奇而精神出了问题。
他要不要建议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呢?
赵如锡犹豫间,二人回到了厂子里。
不过,也好在他的犹豫,要是他说出来,估计安北宁会立马将他赶出化工厂。
“想什么呢?我家到了,把背篼放下来吧。”
两人都进了安北宁的宿舍,赵如锡还傻呆呆的背着背篼不动。
安北宁换好鞋抬头一看就知道他在出神,轻推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想工作上的事儿。对了,这个放哪儿?”
赵如锡取下背篼拎在手上,站在门口看了看屋子里的环境。
不到十平米的屋子里,窗下放着一张书桌,书桌上一瓶野花和一个暖水瓶。
书桌旁靠里的墙边摆着一张木制长椅,长椅前还有一个小茶几。
而茶几上有一个托盘和一个大茶缸和几个小玻璃杯。
而门口,除了两人面前的小鞋柜外,再无多余的家具。
就这样简单的几样家具,但因为主人的用心,看上去十分的干净整洁。
“你家里布置得很温馨嘛,不过你不怕别人说你是资产阶级吗?”
赵如锡将背篼放在安北宁指定的位置,再次看了一眼房间的装饰。
整间屋子若说有什么让他觉得小资的,那就是窗帘以及窗前的野花。
现在大部分的华国人民都还在为了吃穿努力,她却拿那么好的布料做窗帘。
当然,野花也是一点,毕竟只有精神需要高的人才会想着以花做装饰。
“不怕,我可是无产者。谁见过像我这么穷的资产阶级?再说了无产者就不能追求美好的生活吗?你太狭隘了。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