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的岁月里面安德烈也就收下了这么一个徒弟。

逐渐的交往过程中两人的感情自然越来越好。

徒弟把师傅当作自己的父亲一样尊敬;

师傅把徒弟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

即便是曾经也是从学徒做起的自己也是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的。

不过再好的徒弟也是会离开的。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忘记了。

他为什么走?

也已经忘记了。

反正自从火焰再次燃起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仿佛自己的弟子就这么凭空蒸发了一样。

这么多年安德烈当然想念自己的徒弟。

所以他就在这里打打铁,等待每一个带着使命的不死人或者余烬的来访。

他想着如果这臭小子真的把自己烧了,那么也应该是有机会变成灰烬的。

他了解自己的弟子,一个鬼精鬼精的臭小子,爱慕虚名但更贪生怕死。

要其去老老实实传火恐怕四五个薪王一起都拉不住。

一定是会悄悄留下些许手段的。

怀揣着希望他就这么等待着。

曾经他听到海外偏僻的岛屿上曾经传出过其的名字。

心里的怀疑算是落了地。

尽管不知道其为何会到那里去,但是他相信总有一天两人一定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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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记得我吗?”安德烈紧张地上前,轻声地询问。

似乎深怕一用力,就会把身前的弟子惊走,也担心自己的美梦会被一句话粉碎。

在火炉旁锻造的铁匠,耳朵一直在的金铁交击声音的笼罩下,为了在锻造的时候能够让别人听清自己的声音,所以他们的说话的声音慢慢就会变得大而厚重。

安德烈也是如此,他还是第一次轻声细语,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的声音之轻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