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魂的手指不断施加力量，慢慢的第一段指节下出现了深深的凹陷，整个脑袋呈现出惊人的柔韧性牢牢将指节包裹。

林魂停下深入地手指上下打量片刻满意地点点头：

“直到现在病患的脑袋依旧没有出现破裂和不正常突起，只是周围的皮肤鼓动幅度剧烈了许多，看来应该还可以继续探入。”

确定情况林魂放心地施加力量，渐渐的第二段指节也消失在紧绷的皮肤下，林魂假设把外层的这层皮肤当作一个人的脑袋上包裹着气球，就算如此，借助病患的肩宽和颈宽估计自己现在的手指也应该要触摸到头骨了。

林魂没有继续深入，第二段指头时这个脑袋突然呈现出不正常的鼓突，那仿佛再探入一点就会爆炸的模样。

“只能到第二段吗？不过也已经足够收获大部分的信息了。”林魂慢慢收回手指，脑袋也迅速复原。

虽然中途遇到了阻碍，但是两根指节获得的信息也已经足够了。

林魂回味着刚才与病患脑袋接触的感觉：

“和装满水的气球有些相似，这些脑袋里面应该全部都是脑浆之类的液体。”

“可是没有感觉到头骨，就算是硬块也没有感觉到，是因为实验慢慢自主融化消失了？还是为了方便转化成这种样子人为剔除的？”

在探索的同时不断有新的问题出现，有问题就解决。

林魂立即转动眼睛更加细致地观察起脑袋，连膝盖下病患的脑袋也没放过：

“脑袋的表面皮肤上没有伤口缝合的痕迹，褶皱中也没有夹杂伤口，目前可以确定这三个病患的头骨有极大的概率是内部消失的的。”

不仅如此，观察的时候林魂既没有在脑袋上发现眼睛也没有发现耳朵、嘴巴和鼻子：

“这么多液体想要完好地储存在脑袋内部，看来正常人脑袋上所有直接与外界进行信息交流的感官都已经被剔除了，只是不知道这到底和脑袋的变化一样是因为实验自然变化还是人为剔除。”

“他们的感知方式是震荡的波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