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么。”

不给科斯继续追问的机会，林魂侧身向身旁粘稠的空气问到：

“怎么出来了？玛利亚的事情处理好了？”

就在鲜血试图登上星空的时候科斯从钟楼里走了出来，见证了失败者的最后一搏，然而两者都没有提起失败者的结局，非亲非故一点联系都不存在有什么好说的。

硬要说来科斯甚至还有些开心，因为祂在失败者的血液中察觉到了微弱的欧顿气息，不过实在太过薄弱，欧顿的意识早就放弃了这些躯壳，科斯无法通过这些血液找到欧顿。

对于林魂的询问科斯“嘿嘿”一笑：

“那当然，再怎么说我也是上位者。”

不过转瞬祂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迷：

“说是解决了玛利亚的问题倒也不是那么确定，玛利亚彻底拒绝了与外界的交流已经陷入了沉眠。”

“沉眠吗——”林魂心里早已了然玛利亚的选择，“这样也不错，正好你也不用担心她那天又自杀了。”

科斯被林魂噎了一下，翻了个看不见的白眼抱怨道：

“你说的倒是好听，这还不是因为你告诉了她渔村的情况。”

科斯越想越气，涌动身体粘稠的空气缠住林魂的口鼻，死死捂住不想让他呼吸，不过转头一想，还是悄悄地放松了几分力道留下了一条细缝。

林魂感觉到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没有提剑的一只手不停地抓握着面前的空气，口中发出沉闷的呜咽，不停地甩动腰肢试图将科斯从身上甩掉。

科斯抖了一下，甩动身体带起呼呼的风声，拍到林魂的额头上：

“行了，别装了，大家同一个位格我还不知道你不需要呼吸的吗？”

林魂迅速恢复过来，手中火焰燃起轻而易举驱散面前的粘稠，好奇地问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可是模仿人类在海水中呛水的样子绝对和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