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十六岁炼气十层应该是林师妹以前的传闻，现在林师妹已经筑基了，应该也用了很多年时间吧。

然而林以棠思索片刻，告诉他：“现在十六了。”

话音刚落，李无妄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整个人呆立当场。

他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觉得天旋地转，脑海中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才十六岁？

十六岁就突破了筑基期，这在修仙界历史上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小师妹不仅做到了，还实力远超同阶，简直是匪夷所思！

一时间，李无妄百感交集。

他在同龄人当中已经处于前列了，二十岁突破筑基，三十岁筑基后期，有望在四十岁之前金丹，已经被列为修仙界顶级天才之一，被众多宗门势力关注，风光无两。

然而小师妹十六岁就已筑基初期，加上恐怖的修炼速度，别不到三十就金丹了吧？

这不比天玄宗的赵千月更为妖孽！

这让一直认为自己是顶尖天才的李无妄都受到了极大打击。

他缓了缓，又怀揣一丝希望问道：“那林师妹现在是刚满十六还是快要到十七？观你修为，应该刚突破筑基。其实突破到高修为也有驻颜的功效，若是太早突破，很可能就容易一直保持在这个年龄段的外貌，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长大……”

林以棠扳着手指算了算，诚实回道：“应该是十六年五个月了，上月突破筑基。没事，假如外貌不随着年龄增长了，就当我是吃了驻颜丹的老妖婆，想想还挺刺激。”

她心里默算了一下，原主是一月生日，刚穿越来的时候刚满十五，现在算来也过了一年半，时间还是挺快的。

这下李无妄再也说不出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