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婉把所有女人聚集大前院,她找了个椅子坐在台阶上。
看着局促不安的众人,直接道,“现在你们介绍自己,说说都擅长什么,我给你们安排活计。”
站在队伍最前方的女子,正是昨日率先开口之人。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迈步向前,同时抬高音量说道:“阁主,小妇人名叫李梅,虚度二十三载光阴。”
“我是莫西镇四河村刘家二郎之妻。去年此时,我提着家中积攒多日的鸡蛋和几方手帕前往镇上换取铜钱。”
“岂料归途中竟遭那恶徒毒手,那些畜牲糟蹋了我,我不是舍不得死,只是放不下孩子。”
萧大人带兵把我们救出来,我急着回家,没想到我男人早就给我立起一座衣冠冢。”
“如今新妇即临临盆,而我那三个孩子被他爹给送出去做学徒,他们甚至不许我与孩子们相见……”
话未说完,李梅已泣不成声,继而蹲下身来,以手掩面痛哭不止。
“呜呜呜……俺并不怪罪自家男人心狠,只是心中挂念幼子。可怜我大儿子年仅九岁,却要带着两个年幼弟弟艰难谋生。”
“我求他们告诉我孩子在哪,他们没一个说的,村里人都嫌我脏,话都不愿意跟我说,我想找都找不到!”
说到这,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并放声大哭,这一刻,压抑许久的委屈全都释放。
宋知婉没有出声安慰,只是静静的等着她发泄似的哭出所有的泪。
其他女人也是偷偷哭,更多的是同病相怜的苦,对家人的失望,对生活的不甘。
哭到最后,李梅不好意思是擦着红肿的眼睛,嘴角尽量扯出一抹苦笑“让阁主笑话了,瞧我不着调的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