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周年对她倒是好感颇深,毕竟一个人可以多话,但是绝对不能口无遮拦,如果连自己主子都能随意的说,那就是人品问题。
琥珀从厨房管事婆子那儿要了一小坛酒,味道上虽然差了些,就着鹿肉喝倒是没什么问题。
周年本来不准备喝的,奈何琥珀太过热情,倒了三大海碗,跟王根一起笑嘻嘻的跟他干杯。
然后她自己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碗,大口的吃着肉,小嘴呼的油汪汪的,倒是颇有几分可爱之气。
王根也豪爽的喝了大半碗,连着吃了好几口肉才把辣劲压下去。
周年不胜酒力,一大碗下肚已经开始晕乎。
炖的软烂的肉就着酒,别有一番滋味。
突然,琥珀抱着周年的手臂傻笑,周年身子一僵,无奈的看着醉迷糊的琥珀,又看了看王根。
王根眨眨眼,“你们这是成了?”
周年立马反驳,“别胡说,她只是醉了。”
王根撇嘴,“也没见她来黏糊我啊,肯定是看上你了。”
周年冷着脸,“你不是已经成亲了,听说你屋里的已经有了身子,这么你这是又又花花肠子了,要不要我给你媳妇说一声,让她给你纳个小的伺候。”
这毫不客气的话顶的王根连连求饶,“别别别,可别,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要是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可千万别告诉我媳妇儿,她现在有了身子,一天神神叨叨的,可不能受啥刺激。”
“周年绷着脸,以后别胡说,人家是小姑娘,要是没了名声,咱们赔不起。”
说着就抱着琥珀送回屋子。
王根看着周年抱着人离开的背影,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可是过来人,也不是瞎,这周年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之前经常打交道,这人对女人向来都是敬而远之,现在对琥珀这么纵容,要是没点心思,他名字倒过来写。
一口喝了碗里的酒,也没再闲着,而是去门口守着。
主子体恤让他们歇歇,他们可不能托大蹬鼻子上脸。
周年抱着琥珀刚进屋子,很不巧的是,琥珀实在忍不住,嘴一张,吐了周年一身,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幸免于难,霎时间,房间里全是酸臭味。
周年嘴角微抽,紧绷着身子很想把琥珀扔了,没本事还不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