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花着宋知婉的银子,用的也都是铺子里的东西,他们基本不花钱。

搬出去之后,老太太才真正意识到要撑起这么一个大家每日需要花多少银子。

整个府里光下人就有一百多人,抛开其他不说,每日哪怕是稀粥咸菜就粗饼,那粮食都是肉眼可见的少着。

其他杂七杂八的更是处处需要银子。

她甚至动用了要发卖一批下人的打算,可很多下人是圣上赐的,不能卖,这几日只能从吃食上消减开支。

今天她从宋知婉铺子里拿东西,一来觉得理所当然,二来也是稍稍抱了那么一丝侥幸心理,觉得宋知婉不会做的太过。

没想到她彻底失算了,和离之后宋知婉露出了之前所掩藏的所有爪牙,分毫不让。

丢了大脸的她咬牙让账房结了账,打发了所有伺候的下人,回屋憋了半天。

守在门口的丫鬟婆子不放心,冒着被罚的风险打开门一看,好家伙,老太太翻着白眼,嘴角流着口水,躺在不知道多久了。

下人们吓得手忙脚乱的扶着老太太躺回床上,大半夜的请了好几个大夫。

赵思云早就吓得快傻了,白着脸等着大夫的诊断。

几个大夫联合讨论,结果就是有点轻微的中风,以后绝不能再受什么刺激,要不然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