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责怪自己，亦或者是其他。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是乌祈然那关切的双眼。

凌良誉仿佛失声了一般，甚至都放弃了思考。

这副样子让乌祈然有些无奈，原本的那些气恼也消散了大半。

“听我说良誉，一切还未发生过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去纠结。”

乌祈然组织着语言，因为刚才他清醒的时候。

看到的凌良誉那个样子，确实是把他吓到了。

突然间意识到一点，若是自己出了事情。

凌良誉不只是会情绪崩溃，刚才那确实是想让罪魁祸首死掉的。

哪怕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这是乌祈然之前从未想过的问题。

“那些只是猜测，我也想知道答案，那也要等到见到他之后才了解。”

“那个……附着在你心脏上的东西，可能知晓一些关于神器的事情。”

乌祈然的安抚没有什么作用，凌良誉仍然没有反应。

就像是失魂了一样。

这件事情一直像个大石头一样压在凌良誉的心中。

越是害怕被察觉，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越难以承受。

凌良誉的意志力原本是很坚强的，他丝毫都不会受到魔气的影响。

但是只有在师尊的事情上，才会如此的无措。

乌祈然有些心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凌良誉。

低声说着：“其实我刚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下意识是不敢相信的。”

“内心深处觉得……你不会做这些事情。”

“可能是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你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我。”

“尽可能的不在我面前造杀孽。”

“良誉……我从未跟你谈过这个问题。”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们尽可能的保全自己就可以了。”

“只要不滥杀和虐杀，不去主动招惹别人……”

说到这里，乌祈然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因为凌良誉对这些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在这一刻，乌祈然突然间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