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恍然这件事根结在白雯君和季韶九的身上,若是他们能不计较之前的事儿,当做一场呢家事,诰命夫人是她唯一超过白雯君的地方,她不能就这样的失去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白氏立马在心里有了决定,舍了这张脸面也要让白雯君母女撤回状纸。
白氏努力的勾起唇角做出伤心的样子朝白雯君的方向开口,“妹妹,我们姐妹一场何苦喊打喊杀,你毕竟还好好的活着,若是娘在地下有知看到咱们姐妹反目,恐怕是要入梦来不得安心了。”
白雯君听到白氏提到她娘,一直压抑的思念之情一股脑的都涌了上来,她是母亲的小女儿,白雯君不敢想当年白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得知她死讯时该有多伤心。
可又一想,若是她娘知道这些都是白氏从中作梗,害她们夫妇,想必一定是更伤心。
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白雯君朝着白氏比划了几下,白氏以为看到白雯君哭了以为是她的话让白雯君触动后悔了,刚要接着打感情牌说些软话。
季韶九和白雯君相处了几日,对白雯君比划的手势也能解读一二了,冷冷的打断白氏的要出口的话,“姨母此话说的晚了。”
“我娘告诉您,从我父亲去世那日开始,你们姐妹之间就不再有什么姐妹之情了。”
“您还是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要主动交待您的罪行减轻一些刑罚才是。”
围观百姓自然也有正义之人,讥讽道,“还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夫人,自己害完了人,刚刚还威胁人家呢,眼看要受罚了,又了求饶,真是一点风骨都没有。”
白氏听到议论脸红了又白。
正好陆府尹派去请季显荣的衙差回来了,季显荣面色难看地跟着衙差身后从衙门的后门进来的,实在是衙门口的人太多了些,挤也挤不进来。
这么大的事,季显荣怎么能没听说,他听到了消息只觉得眼前一黑,完了,他的仕途算是到头了。
哪怕最后证明此事是个乌龙,他也再无升迁的可能了。
季显荣避开同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团团转想办法,衙役就到了门口。
在同僚各色好奇的视线里,季显荣故作镇定的同衙役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