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韶九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既然安妈妈示弱了,她朝紫苏点点头,紫苏可惜了下,要是再坚持一会儿,就能让他多受些罪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耀武扬威。
林朗把夏成的手左右一摆弄,手指又恢复如常,林朗笑呵呵和紫苏邀功道,“紫苏姑娘,这是分筋错骨,不能致残,可疼起来也是抓心挠肝,这一招可行?”
紫苏瞥了不再哀嚎的夏成笑了笑,“有劳林校尉了。”
扭身又站回到季韶九身边。
季韶九盯着跪伏在地的安妈妈,“安妈妈就说一说,你们为什么要送我娘去庵堂变相的幽禁她?”
见夏成不受罪了,安妈妈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避重就轻的说道,“那时候二姑爷意外溺水了,正逢老爷升迁,夫人担心二小姐会闹起才想出这个办法。”
紧接着又说道,“不过夫人就没想过要伤害二小姐,让二小姐留在庵堂也是迫不得已,您一出生夫人就让奴婢把您带回府里。”
安妈妈还是知道轻重的,无故关押他人和府里出了人命案孰轻孰重她分得清,她大方认下前一桩事也就是被嚼嚼舌根子,若是承认了后一桩事,很可能他们老爷的官帽子就不稳了。
有些话她到死都不能开口说。
季韶九讽刺的笑了笑,“给我娘喝药毒哑了嗓音说不出话来就是你们主仆的迫不得已?”
季韶九怀疑地的看着安妈妈,若墨清江真的是意外落水,总会有人证,白雯君也并不是个蛮不讲理的性子,白氏到底怎么会担心白雯君无理取闹影响了季显荣的升迁?
白雯君说过是在墨清河发生意外的前夜发生了那件季显荣喝醉酒的事儿,而且蹊跷的是白雯君若不是自己想办法打探,她依然被蒙在鼓里,丝毫不知墨清江的下落。
白氏费尽心思的隐瞒的真相想来只有一种解释,她爹的死并不是意外!
给她娘毒哑也是防着她娘去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