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员岛?”
郑芝莞听罢,露出一脸的苦笑:
“陈将军,你来迟一步了。
上次在下有个兄弟不自量力,带着大员岛上的所有战舰北上,想和朝廷水师切磋一番。
没想到大败亏输,至今还带伤被罚跪在祠堂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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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员上的守备力量一抽空,荷兰人和当地土着势力——大肚番的酋长阿德狗,就达成一致。
如今,在土着的带领下,荷兰已经占据了大员岛。
如果驸马爷想要这个据点,那得自己出兵解决荷兰人和当地土着。”
陈懋修闻言,眉头一皱,开口问道:
“你说西夷人,这个还好理解;为什么还提及岛上土着?
当地土着就那么愿意当带路党?
难道郑氏跟他们有什么矛盾不成?!”
郑芝莞连忙解释道:
“岛上的土着智力低下,从来不曾开化。
荷兰人殖民台湾以来,一方面不停出兵征服他们,一边又反装忠的让洋和尚不停在其中调停。
这样久而久之,这些土着自然认为洋和尚是好人,慢慢的就放弃了抵抗。
听说,土着的首领阿德狗虽没和荷兰东印度公司签订正式协议,但已口头上答应了臣服。
如果说这群带路党对西夷人十分友善的话,那他对我们郑氏的态度,只能用生死仇敌来形容。”
“这是为什么?”
“台湾土地并不像世人认为的那样贫瘠。
只是土着不善劳作,这才导致岛上粮食匮乏。
为了供养大员岛上的士卒,我们郑氏不得不实施‘兵农合一’的措施,派遣士卒分赴各地开荒屯田。
阿德狗认为郑氏此举侵害了他们的生存空间;所以,土着一直视郑氏为生死仇敌。
这一次趁着大员岛兵力空虚,他们竟主动联系荷兰人,允许他们过境搞偷袭。
最终,郑氏也只能退出台湾!”
陈懋修听罢,皱起眉头道:
“守着宝山不识宝,本身就让人怒其不争。
现在竟还出现了一批数典忘祖、如此没脑子的带路党。
看来,我们有必要测试下:
阿德狗和荷兰人是不是真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