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辛苦了!”
“为大明和监国服务!”
看着如此整齐划一的口号,台上的马进忠很是满意,说话的节奏也起来了:
“我是第二师的师长马进忠,接到监国驸马的命令,对两淮的民团进行整编。
今天的第一句话,我就要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
淮安地区的流寇和匪患已经清剿完成,漕运也有总督府的艚丁负责。
所以,地方上是负担不了你们这样一支人数超过数万的民团。
小主,
经过监国驸马的一再争取,朝廷答应可以负担五千人的军饷。
我这里有两套方案:
一个就是大伙儿继续在民团里混着。
那样的话,你们两万五千人平均下来,五个人可以分一份军饷,也就是两百文!
这种方案,你们能接受吗?
你们想拿着这么一点银子继续混日子吗?”
“不想!”
这可是关系到各自命运的大事,有人当场就急了,立马喊了出来;当有人喊的时候,自然就有人附和!
看着周遭乱哄哄的,教官立马出声道:
“安静!”
团丁们听到命令后,立马收声。
马进忠见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继续道:
“不错!
如果你们敢说‘想’,那我不介意将你们都挂到树上。
我的另一个方案,就是分流:
你们中考核合格的那批人,将可以被国防军吸纳。
记住,名额只有五千个。
除了这五千人外,路总督也给大家安排了一条退路:
这次民变中,有好几家盐商罪大恶极;他们的家产已被充公。
接下来,那些铺子和田庄还可以安置大约一万人。
也就是说,你们中排在末尾的那一万人,注定要自谋生路!”
“凭什么!”
下面的人听罢,又开始聒噪起来!
马进忠可不会惯着他们,立马让旁边的士卒对天鸣枪,直吓得团丁们再不敢大喘气。
“安置你们,那是监国仁慈。
如果你们把监国的仁慈当成软弱和妥协,那我也不介意送你们去矿场当苦力!”
“……”